至今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,三十多年前,年少的我 次走上大学哲学系的讲台,给本科生讲“哲学原理”。几十年的光阴过去了,我离课本越来越远,离田野越来越近,我感觉自己始终像一个孩子,在找寻着精神的家园,又像一粒草籽,找寻着生命的大地。我曾经是西方哲学和西方工业文明的崇拜者。当我发现西方工业文明的致命缺陷时,又开始跟着西方人搞环保,成了西式环保的热情传播者。但是,我在学习他们经验的同时,也发现了他们的问题,产生出很多困惑,特别是西方的高消费生活。我一直在想,如果这种生活方式不改变,我